七年

七年

不知不覺搬進來新家也整整兩個月了,街角的老公寓靜靜座落在林子一旁,晚上開窗時總是可以聽見各式蟲鳴,就這樣默默展開了在賓州的最後一年。

第七年的感覺很奇特,忽然覺得時間慢了下來,與身邊的物事有種離異感,偶爾像是在看電影一樣觀望周遭,很是在乎,心思有所牽引,又能保持一點距離,讓物事像情節一樣緩緩消逝。與芝麻一起搬進我們的一人房以後,覺得很安定,很珍惜與她還有自己的親密。

2020,妳過的好嗎?

2020,妳過的好嗎?

從好幾年前開始,就再也沒有認真寫過年度回顧或是新年展望,想著把日常的每一天都過得踏實充盈,也就不太在意跨年,不在意生日。也曾經覺得許下新年希望,就像是在幫自己製造必要的樂觀主義,必要的幻覺,而我們也需要那彩虹棉花糖般繽紛的幻覺,才能夠往前走進下個年度,也才能嘗試活得好。

餘運

餘運

下午四點48分,黯藍的天泛著玫瑰粉紅, 顏色交會之際是冬夜降臨前才會有的淺羅蘭紫,我彷彿看見了遠方準備升起的第一顆星。無法確定那是星星,還是從鄰近機場起飛的飛機。這裡的天好乾冷好暗沉,即使已經回來四天多了,我仍覺得我的靈魂仍遺落在台灣,還未追上已經回到賓州中中部的身體。冬天,賓州的黑夜降臨地好早。

隔離記事(之六):窗外

隔離記事(之六):窗外

在防疫旅館的第一個晚上,我拍了窗外的街景,跟系上的好友M分享。照片裡是我從位在二樓的房間看見的廣州街夜市,各式的招牌、霓虹燈,還有遊戲機台上不斷閃爍著的彩色光芒幾乎每個傍晚都準時地點亮街道。週末川流的人群,還有不分平日與週末都坐在大雨傘下等待生意上門的攤販,或是叼根香菸,或是與街坊鄰居攀談,是窗外自有的時序與生活。

叔叔的《情難枕》

煦悠 MPlus 09/05/2020 | 原文點此

1993年,林慧萍唱了《情難枕》,也唱出表演生涯的另一個高峰。那一年,我才一歲,還是個襁褓中的嬰兒,長大以後的我聽的是S.H.E.、五月天、蔡依林,還有後來的蔡健雅、徐佳瑩、艾怡良。《情難枕》不是屬於我的世代的歌,但它的旋律與歌詞卻清楚烙印在我腦海裡,林慧萍的聲音更是埋藏在記憶深層。好幾年後,在美國賓州鄉下生活的一天,《情難枕》的前奏突然乍現在腦海裡,我旋即下載了這首歌,從此,它多次伴隨我穿越一個人行駛的的高速公路與鄉間小徑。